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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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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5-22 10:04:08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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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这种东西吧,说好也不好,好的一方面就是,如果你能够合理的利用sm,那么它将是一个非常令人愉悦的解压方式,没有比性虐更能让人开心的东西了。

  但反过来说,不好的一方面也显而易见。

  sm太容易上瘾了,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很容易就能够成为别人掌控你的重要因素,甚至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有多少人就是因为sm,才失去了婚姻,失去了生活,甚至失去了自由和家庭的?

  当然,作为高中生的阿文可是不会考虑这么多问题的。

  阿文今年十八岁正好上高三,学习相当不错,在学校名列前茅,可谓是优等生中的尖子,但他同时也是个资深的重口味抖m,尤其是偏好一些身体创伤和烙印之类的,但这种东西即使是找收费s也很难玩出来,所以阿文一直在寻找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主人。

  现在的他还没想到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可怜凄惨的模样。

  “啊嘞,您是??”

  阿文学习很好,所以不用补课,每天四点半下课准时回家,可今天他回到家时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母亲,而是一位陌生的身影。

  这是个很难形容的女人,撑死三十岁,清新但不脱俗,气质高冷但却对他微微一笑,很会打扮但是身上的衣服都不算贵,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或者曾经家里富贵过,现在衰落了吧?难道是妈妈的朋友。

  阿文心里想着。

  “我叫程欣,是你们家的保姆!想必你就是阿文了吧!你母亲刚才去串门了,让我做好饭在家等你回来!”

  程欣的声音有种莫名的魅力,嗯,或者说磁性,是那种普通的年轻女人无法比拟的,看样子她应该专门练过自己的嗓子,一开口就让阿文有些着迷。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

  “啊啊,谢谢你!”

  他急忙道谢,随后看似很没有礼貌的小跑回自己的房间,他关上门放下书包,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我刚才在想什么?

  是啊,阿文刚才一进屋看到的不是女人的脸和衣服,而是下意识的盯着女人穿着丝袜的玉足,它们太好看了,太诱人了。不知不觉间,阿文的下体可耻的硬了。

  虽然十八岁成年了,但阿文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罢了,他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老狐狸程欣的眼睛呢?

  那略微勃起的帐篷和一眼就能看穿的对自己视线的掩饰,简直就是在告诉程欣,我就是个抖m,快来虐我吧!!

  “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本来以为他母亲是有潜质,可没想到这孩子自己就是个良好的胚子!算了,算了,我就是个保姆,还是不要掺和人家家事了!”

  程欣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她是来找工作挣钱的,不是来玩的。

  可惜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有些人命里就要做奴,被人奴役,有些人天生就要统治这些下贱坯子,命运,就是这么的喜好开玩笑。

  “您好,刚才实在抱歉,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阿文换了一身便装出来,脸上镇静多了,他张口询问道。

  “啊,叫我程欣就好!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喊我程姐!”

  程欣站起身,语气温和平静的说道,这时阿文才彻底注意到女人的长相。

  真是惊为天人,仅仅是素颜就能打个八分,如果化妆恐怕能达到九分,这样的女人是怎么想到会来做保姆的?

  阿文虽然不解,但毕竟是妈妈安排的,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被母亲抚养长大,家里的事都是妈妈做主。

  “啊,好的,程姐!我有点饿了,咱们能先吃饭吗?”

  他今天中午没有在食堂吃饭,打算晚上回家吃妈妈做的饭,这下倒好,换人了,那正好尝尝她的手艺吧,阿文心里想着。

  “叮咚!”

  这么巧吗?

  阿文看着程欣急忙去开门的样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时候妈妈竟然回来了。

  杨云慧,是阿文的母亲,半老徐娘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虽然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庭,但骨子里的弱气却挥之不去,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但是在她这里被无限放大了,仅仅是看一眼,杨云慧就会给人一种这个女人很需要被征服的感觉。

  阿文的抖m属性,或多或少也是遗传了一点母亲杨云慧的性格。

  二人真是相辅相成。

  “哎呀,你们都在啊!儿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请来的保姆程欣,最近妈妈有点忙,没时间打扫家务了,所以才专门找人请来了这位。程欣可是号称全市最好的家政服务者呢!!”杨云慧推开门进屋,一脸高兴的给阿文介绍这位家庭的新成员。

  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的?阿文有些吃惊,全市最好,这么离谱的吗?
sm这种东西吧,说好也不好,好的一方面就是,如果你能够合理的利用sm,那么它将是一个非常令人愉悦的解压方式,没有比性虐更能让人开心的东西了。

  但反过来说,不好的一方面也显而易见。

  sm太容易上瘾了,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很容易就能够成为别人掌控你的重要因素,甚至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有多少人就是因为sm,才失去了婚姻,失去了生活,甚至失去了自由和家庭的?

  当然,作为高中生的阿文可是不会考虑这么多问题的。

  阿文今年十八岁正好上高三,学习相当不错,在学校名列前茅,可谓是优等生中的尖子,但他同时也是个资深的重口味抖m,尤其是偏好一些身体创伤和烙印之类的,但这种东西即使是找收费s也很难玩出来,所以阿文一直在寻找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主人。

  现在的他还没想到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可怜凄惨的模样。

  “啊嘞,您是??”

  阿文学习很好,所以不用补课,每天四点半下课准时回家,可今天他回到家时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母亲,而是一位陌生的身影。

  这是个很难形容的女人,撑死三十岁,清新但不脱俗,气质高冷但却对他微微一笑,很会打扮但是身上的衣服都不算贵,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或者曾经家里富贵过,现在衰落了吧?难道是妈妈的朋友。

  阿文心里想着。

  “我叫程欣,是你们家的保姆!想必你就是阿文了吧!你母亲刚才去串门了,让我做好饭在家等你回来!”

  程欣的声音有种莫名的魅力,嗯,或者说磁性,是那种普通的年轻女人无法比拟的,看样子她应该专门练过自己的嗓子,一开口就让阿文有些着迷。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

  “啊啊,谢谢你!”

  他急忙道谢,随后看似很没有礼貌的小跑回自己的房间,他关上门放下书包,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我刚才在想什么?

  是啊,阿文刚才一进屋看到的不是女人的脸和衣服,而是下意识的盯着女人穿着丝袜的玉足,它们太好看了,太诱人了。不知不觉间,阿文的下体可耻的硬了。

  虽然十八岁成年了,但阿文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罢了,他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老狐狸程欣的眼睛呢?

  那略微勃起的帐篷和一眼就能看穿的对自己视线的掩饰,简直就是在告诉程欣,我就是个抖m,快来虐我吧!!

  “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本来以为他母亲是有潜质,可没想到这孩子自己就是个良好的胚子!算了,算了,我就是个保姆,还是不要掺和人家家事了!”

  程欣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她是来找工作挣钱的,不是来玩的。

  可惜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有些人命里就要做奴,被人奴役,有些人天生就要统治这些下贱坯子,命运,就是这么的喜好开玩笑。

  “您好,刚才实在抱歉,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阿文换了一身便装出来,脸上镇静多了,他张口询问道。

  “啊,叫我程欣就好!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喊我程姐!”

  程欣站起身,语气温和平静的说道,这时阿文才彻底注意到女人的长相。

  真是惊为天人,仅仅是素颜就能打个八分,如果化妆恐怕能达到九分,这样的女人是怎么想到会来做保姆的?

  阿文虽然不解,但毕竟是妈妈安排的,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被母亲抚养长大,家里的事都是妈妈做主。

  “啊,好的,程姐!我有点饿了,咱们能先吃饭吗?”

  他今天中午没有在食堂吃饭,打算晚上回家吃妈妈做的饭,这下倒好,换人了,那正好尝尝她的手艺吧,阿文心里想着。

  “叮咚!”

  这么巧吗?

  阿文看着程欣急忙去开门的样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时候妈妈竟然回来了。

  杨云慧,是阿文的母亲,半老徐娘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虽然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庭,但骨子里的弱气却挥之不去,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但是在她这里被无限放大了,仅仅是看一眼,杨云慧就会给人一种这个女人很需要被征服的感觉。

  阿文的抖m属性,或多或少也是遗传了一点母亲杨云慧的性格。

  二人真是相辅相成。

  “哎呀,你们都在啊!儿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请来的保姆程欣,最近妈妈有点忙,没时间打扫家务了,所以才专门找人请来了这位。程欣可是号称全市最好的家政服务者呢!!”杨云慧推开门进屋,一脸高兴的给阿文介绍这位家庭的新成员。

  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的?阿文有些吃惊,全市最好,这么离谱的吗?

  他瞟了几眼程欣,后者只是淡淡的对他微笑。

  好吧,单从长相来讲可能还真是。

  “阿文,妈妈今天还有事!就是回来拿点东西,你们吃饭就行!”杨云慧说完就回了趟卧室背了背包,推开门再次离开了,可谓来无影去无踪、

  “妈妈,你慢点走!!”

  只听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只留下阿文讪讪的看着程欣,场面有些尴尬。

  “程姐,那我们吃饭吧!”阿文和颜悦色的说道,跟美女说话,任谁心情都会很好吧。

  “好的!我去盛饭!”

  长得这么好看脾气还温和,竟然还是家政能手,真不知道妈妈是从哪里找来的这种人,阿文看着那忙碌的婀娜身影不禁嘀咕到。

  欢乐的晚饭时间过去,阿文回到屋内做功课,妈妈刚才打电话说今天都不回来了,所以家里只剩下他和程欣两个人。这种级别的保姆一定是包吃住的,想都不用想,阿文也不关心程欣干什么,毕竟他自己还有很多功课要做呢。

  八点钟的时候,程欣进来帮他扫了一次地,那时阿文正好做完功课。

  本着学习之后进行适度娱乐的想法,他打开了自己熟悉的sm网站。

  而且程欣也正好进来打扫过屋子了,想必不会在进来了,阿文一直没有给房间上锁的习惯,毕竟他妈妈平时很尊重他的隐私,而且杨云慧对儿子也很放心,基本不进阿文的房间,这也使得阿文养成了这个不是很好的习惯。

  看这种东西不锁门,早晚有一天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看着网页上熟悉的画面,内心脑补着自己被女王高压管控最后变成一条无脑人形犬的场景,阴茎无耻的硬了,阿文刚想脱掉裤子好好的放松一下,却听到一个让他肝胆欲裂的声音。

  “小朋友看这种东西不好吧!”

  程欣的声音出现在阿文的身后,带着一丝调笑和戏弄,她的双手轻轻的按到了男孩的肩膀上,明明没有用力,但阿文却觉得自己的肩膀遭受了重压,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被冻结,他一动不动,额头上不断的有冷汗流下。

  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外,房间内此刻只剩下视频中男人的哀嚎和痛哭。

  那是个十分糜烂的场景,一个男人的正被无情的穿上了鼻环,鼻环的另一端绑在了女人的手腕上,淋漓的鲜血,痛哭流涕的男性面孔,以及女人那满足而又暴虐的嗜血表情,看得身后的程欣都忍不住咋舌,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

  “我,,,,我!!”阿文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两个我,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辩解现在的场景。

  他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解释,意外?鬼才信,那勃起的阴茎和潮红的脸庞怎么看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阿文,虽然我不是你的家长,但是作为保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如实向你的母亲汇报啊!”程欣双手轻抚摸男人的脖子,如一条蛇将他死死勒住,她的头靠在阿文的肩膀上,二人好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片刻,女人朱唇轻启,阿文能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钻进了自己的耳朵,有些瘙痒。

  “你说呢?”程欣继续问着,手已经十分顺滑的解开了男人的衣扣,露出了那不算壮硕但是发育良好的阴茎,锋利的指甲从男人的龟头处滑过,女人食指中指并拢,一滴滴前列腺液就被她顺利的挤出,惹来男孩稚嫩的娇喘。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她心里想着。

  “求您!求求您!不要告诉我妈!”阿文虽然已经舒服的要两眼翻白了,但对于程欣的恐惧却一点不曾减少,这可是真真意义上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把柄啊!!

  如果被告诉杨云慧那他的一切就都毁了。

  不能,绝对不能被妈妈知道,我可以答应她的一切条件,阿文在心里想着。

  “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既可以满足你的欲望,也不会告诉我妈!怎么样?”程欣轻轻舔了舔男孩的耳朵,又让这娇嫩的身体发出一阵呻吟,女人的手在男人身上撸动着抚摸着,粉红色的乳头和鲜嫩的龟头都没有逃出女人的魔掌。

  仅仅是一只手就让阿文彻底迷失在了快感的海洋中。

  “嗯,谢谢您!”阿文流着眼泪哽咽的说道,也不知他是爽的流泪还是感动的流泪。

  但这都不重要了,伴随着他的一声尖叫,白灼的液体喷涌而出,女人的手上,他的裤子上和桌子上,甚至是电脑屏幕上都被沾满了。

  女人嗤笑,男孩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双眼无神,他不知道的是。

  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正常的射精!

  “先收拾干净吧!一直这么晾着可不好,一会在着凉了!”

  程欣恐吓之后的关怀让阿文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温暖,大概就和瞬间的大喜大悲类似吧。

  他那发育还不算完全的阴茎竟然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对,对不起!程姐!”

  “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吧!”

  “好,,好的!”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可在面对程欣的眼睛时,身体总会不自觉的颤抖,,,,和兴奋。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程欣趁着阿文去洗澡的功夫坐在电脑旁看着男孩那妄图拼命掩盖的东西,嘴角不禁莞尔一笑。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

  大多是一些高压管控的东西,这还算正常,毕竟年轻人压力大又没地方发泄,很容易理解,但让人意料之外的是。

  阿文这表面上文静含蓄的男孩子,竟然十分的酷爱永久性身体伤害和肉体控制,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会喜欢的,不过程欣什么风浪没见过。

  一个巧妙的计划几乎是转瞬就在她的脑海里诞生了。

  “呵,这对母子,可真是!”

  她好似无奈的感叹了几句,随后十分贴心的帮助我们的小男孩关上了电脑。

  “程,,程姐,我洗完了!”

  男孩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擦干,有些畏首畏尾的在门口看着那翘腿闭目养神的女人。

  “嗯,今天早点休息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明天放假吧?”程欣面色柔和的开口说道,但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是,,是的,我明天开始放暑假了!”

  “那好,明天晚上八点,去储藏室等我!”

  阿文家里有个平时不怎么用的废物存放间,正好是个不错的地点。

  而且,她也需要时间,来准备一些东西。

  毕竟程欣的初衷,真的只是来当保姆而已。

  可是现在事情朝着有意思的方向发展了。

  杨云慧最近一直早出晚归,基本上都是后半夜才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什么,找程欣也是为了照顾一下阿文的生活,正好给程欣和阿文创造了十分良好的环境,也给了她一个改变男孩人生的机会。

  白天的时候阿文自己在房间里忐忑不安,而程欣则去自己熟悉的店铺购买一些必须的“物品!”,一条听命令的好狗,可是需要长时间不间断训练才行的,一些基础的小玩意程欣都在商店里买到了,大型的镣铐锁具等物品需要网购,快递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高压管控她接触的也相对较少,需要边看资料边实践。

  正好,趁着这几天,她打算先控制一下阿文那四处泛滥的欲望,破坏年轻的男孩子的稚嫩肉体,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

  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怪不了谁?不是吗!

  "阿文!过来吧!"

  “哦哦,好的!”

  阿文穿着居家休闲的宽松常服,打开了那尘封已久的储藏室大门。

  与之前凌乱繁杂的样子不同,现在的储藏室可以说是一尘不染。程欣怎么说也是个专业的保姆,清理房间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因为没开灯的原因,屋子里很黑,阿文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听到程欣说让他把们带上,男孩顺从乖巧的关上了门。

  只听“啪”的一声,灯亮了。

  阿文也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惊,那是个高挑靓丽的女人,与保姆二字完全不沾边,要不是熟悉的声音,阿文甚至会怀疑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程欣了。

  她的着装与阿文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sm女王的着装一模一样,一身漆黑色的皮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放在电灯开关上的皮手套甚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他甚至能听到女人身上的皮革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仅仅是上半身,就看的让他有些欲火焚身了。

  下半身是黑色的过膝长筒袜,程欣脚踩一双崭新的黑色高跟鞋,阿文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但看那十厘米左右的跟,直觉告诉他,但是这双鞋就价值不菲。

  咕嘟!

  “阿文,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改变注意的机会!如果你反手出门离开这里,我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愿意做您的奴!!”阿文的回答有些迫不及待,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但是却又不敢去做的事情吗?在裹挟着欲望的大是大非面前,男人都是愚蠢而鲁莽的。

  程欣很清楚这一点,不然她也不会以着装出现在阿文的面前,一切都是为了给他施压。

  当然,这些都是录音好的。

  要是训狗的人被狗咬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程欣眯起了眼睛,脸上包涵冰冷的笑意,颇有种笑面虎的感觉。

  “跪下,爬过来!”

  “哦对了,狗是不配穿衣服的,我相信你会很听话的对吗?”

  阿文刚刚跪下就听到程欣那毫不掩饰的戏谑语言,她轻抿红唇,做看男人的笑话。

  男孩小脸一红,在别的女性面前赤身裸体,他还从来没干过,不过自己已经发誓要做程欣的奴了,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刚把上衣掀起来,腹部就遭受了一记重创!

  程欣上前一步毫不犹豫的就用鞋尖踢到了阿文那柔软的小腹,瞬间泛起一片淤青。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脱衣服的??”

  她死死的捏着阿文的下巴,后者如同受惊的小猫,连抬头看一眼他主人的勇气都没有。

  “啪!”一记响亮而又清脆的耳光,

  “啪!”两下,,,

  随后是接连不断的耳光,程欣的手腕力气很大,抽的阿文有些头晕眼花,男孩的脸蛋转瞬就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样。

  “主人和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看主人?”

  又是一记!

  “主人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这次,程欣没有扇耳光,阿文刚想开口回答,迎接他的则是一下更猛烈的撞击。

  程欣抬起腿一脚揣在阿文的胸口直接把半大的男孩踢倒在地上,鞋跟不停的在他的胸口碾压着,眼里的蔑视好不掩盖。

  “对不起,主人!!!”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阿文的心里防线,他终于理解了自己做出的选择究竟意味着,自己现在的地位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也只需要两个字,服从!!

  这是程欣给他上的第一课!

  他挣扎的试图起来,却被女人一只脚狠狠的摁在地上,随后男孩便放弃了自己的反抗,四肢朝天,听天由命。眼里的哀求却更甚了。

  网络永远只是网络,与现实不同,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平息程欣的怒火。只得用那饱含泪水的双眸渴求的看着程欣,希望能得到主人的宽恕。

  看到男孩那眼神中的迷茫恐惧和顺从,程欣知道自己的立威是成功了。

  狗与主人的地位,必须在一开始就十分明确,作为一个好的饲主她很清楚这一点的重要性。

  “跪在我面前,继续脱!”

  程欣般了个椅子坐在阿文的面前,直视那有些瘀肿的男孩快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

  那直接了当的视奸目光让阿文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了,说实在的,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刚才被程欣殴打的时候,那可耻的肉棒就已经化作了一条长虫。

  “做我的狗,必须戴贞操锁!没有我的允许你一辈子都不许射精!我不希望看到你那丑陋的阴茎在我面前勃起,哪怕是一毫米也不行!”

  “是,主人!”

  阿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肯定了程欣的要求,他自己也十分憧憬带贞操锁的样子,甚至在听到一辈子不能射精时,他那完全勃起的肉棒还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几滴淫水从马眼处流出,表明了男孩现在有多么兴奋。

  “我能最后在射精。。。”

  “啪!”

  程欣没有给阿文说完的机会,一巴掌直接将男孩扇倒在地面上,高贵的鞋跟踩在他低贱的头颅上狠狠的碾压着。

  “对不起,主人!!”阿文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一想到即将与射精告别很长一段时间,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殊不知,程欣是不会给他任何射精可能的。

  “看来你的狗鸡巴不是这么想的啊?我来帮帮你把!”

  说是这么说,但在阿文眼里这高大的女人语气可跟和善一点不沾边。

  “啊啊啊!”

  程欣趁着阿文跪在地上的时候出其不意,一脚踢到男孩的睾丸上,啪的一声,鞋尖与鸡蛋发生碰撞,这种极其脆弱的部位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遭受尖锐物体的打击,其疼痛有多大可想而知,阿文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炽热的汗珠不断从脑门流出,随后就是疯狂的捂住下体在地上打滚。

  “额   疼啊!”

  他嘶吼着,颤抖着,程欣甚至能看到男孩的手指已经颤抖的有些痉挛了。



  刚才那裸露在外面耀武扬威的阴茎几乎是眨眼间就变得比刚才缩小了一半不止,“看来还没完全缩回去啊!手拿开!以后记住,主人不管对你做什么,都要先谢谢主人!懂吗?”

  “,,,懂!”

  “啊啊啊!”

  又是一脚,这次是当着阿文的面,他那被迫劈开的双腿,那可怜红肿的睾丸又一次遭受了一记重创,眼泪和鼻涕几乎是一股脑的就流出来,可谓是真正的涕泗横流,淫水飞溅,女人看到这一幕只是掩嘴轻笑。

  男孩的阴茎已经彻底缩回去了,甚至比原来还要小不少,大概就如同一颗小石子一样。

  不过那可怜的睾丸倒是肿胀的有点厉害,这都不重要。

  程欣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法告诉了阿文,主人的要求,你必须满足,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男孩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小巧玲珑的精致贞操锁已经被套在了他那可悲的阴茎上,尺寸刚刚好,此刻男孩的下体如同一个小小的鸡蛋,稚嫩而又脆弱。

  从此以后,他将与自慰隔绝,与射精隔绝,男人最重要的为之自豪的命根子,彻底的被死死的囚禁在了一个电子锁之中。

  他觉得十分羞辱,同时也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快乐,那是被囚禁之人才能体会到的快乐,那是常人难以接受的,病态快感。

  羞辱感,刺痛感,瘙痒感,一时间阿文竟然忍不住想要去触摸自己的下体,但他摸到的只是一个冰冷无情的铁笼子罢了。

  “谢谢主人!”

  他恭敬的跪在地上,给程欣磕头,可能是因为欲望被控制了,男孩的思维变得冷静,但骨子里的下贱和疯狂已经被女人彻底的释放出来。

  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回不去了。

  男孩在抬起头时,望着那掌控着他欲望的女人,望着那绝美的面孔,如同一个痴呆一样,不断的有涎水从嘴中流出,无形的锁链从他的身边出现,牢牢的禁锢住男孩的四肢。

  阿文的眼里,只有程欣,只有他的女主人,那是他今后一辈子的命运主宰者。

  粗狂的呼吸,眼眸里毫不掩饰的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肉欲,下体上的牢笼,那遍布于身体各处的淤青伤痕。

  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程欣就把这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拜倒在她的高跟鞋之下的无脑人形犬。

  欲望是可怕的!

  程欣十分满意他的一举一动,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东西,一切也才刚刚开始!

  一张纸飘了下来,随后传到阿文耳朵里的,是恶魔的心声。

  “签了它,我就给你真正的快乐!”

  程欣温柔的轻抚阿文的脸庞,跟刚才残酷暴虐的女王形象完全不同,像是在对阿文进行谆谆教导一样,或者说是勾引。

  男孩定睛一看,这白纸黑字第一条就是。

  “我自愿放弃为人的一切尊严,身份,和资源!”

  ......

  “最后一条赫然是,我自愿接受女主人的一切身体改造,我渴望成为女主人满意的样子,万死不辞!”

  读到这里,他的身体在颤抖,灵魂在扭曲,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哦不,是狗生将会变得黯淡无光,极其凄惨,而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的时候。

  他那孱弱的阴茎又忍不住勃起了,痛苦的感觉让他不禁伸出舌头,像条在散热的狗,急促的呼吸,加剧的心跳,以及那一条条令常人绝对不可能接受的条款,它们在挑逗着阿文那脆弱的神经,像是个穿了丝袜的美女,他的欲望,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将被眼前的几行字所限制。

  恍惚间,他看到了程欣那血管分明的散发出女士香水味道的脚背,她踩着高跟鞋的样子是那么的诱人,是那么的魅惑,令整个世界都为之倾倒。

  他不敢抬头,只是略显激动的抓起了纸张。

  “主人,我要怎么签?”

  “用你的血!”

  程欣在血这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一下。

  “我,,,我!”他不敢咬自己的手,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未来命运的主宰。

  “不敢是吗?我来帮你!”

  程欣坐在椅子上,阿文跪在地面上伸出右手,女人先是轻抚他的脸颊,随后一口唾沫淬在他的脸上。

  男孩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甜美的温润,手指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低头看去,程欣那修长的指甲已经牢牢的嵌在了男孩的拇指中,霎时间,一抹鲜红,覆盖了手掌。

  “斯!”

  “还不快签!贱狗!”

  程欣见阿文发呆,一脚踢到男孩柔软的腰部,让他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头被女人的脚尖死死踩住不得抬头,鲜红的手指给纸张染上了色。

  从这一刻起,阿文真正成为了程欣的奴隶。

  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就要开始了,他的末路也要开始了!

  翌日。。。

  既然签了白纸黑字,那作为奴隶的阿文自然完美的履行女主人的每条命令和要求,他的日常生活,从清扫家务开始。

  现在这可怜的男孩正在一点点的用嘴含着程欣的丝袜,擦拭着地面,他嘴里的是女人昨天穿过的那双袜子,被水浸泡过后,汗液的气味充分挥发进入了男孩的嘴里,熏的他有点头昏脑涨,阴茎又可耻的想要勃起了,下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液在止不住流淌,单是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进行家务工作,就让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了,真是个天生的抖m。

  虽说是擦地,但男孩的姿势属实有些诡异,他以一种毛毛虫的方式在地面上蠕动着,肘关节和膝关节长时间与地板摩擦产生的鲜红让人不禁有些心疼,但男孩仿佛没有感受一样,拼命的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并不是程欣要求他用嘴擦地板,而是他只能这么做。

  男孩的双手和双脚分别被套上了一套银白色的精致脚镣和手铐,鉴于阿文才刚开始做狗,所以程欣给他设置的镣铐都是比较普通的款式,只是最大程度的控制了男孩的手脚灵活,并没有加入负重物品和或者锁链,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

  可即便如此,这紧紧勒住他双手双脚的镣铐也让男孩有些难以适应,手铐逼迫他必须双手合十,两个铁环中间几乎没有锁链连接,这种状态完全抹除了他使用双手进行活动的可能,十指相扣,双脚也是如此,他必须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不然的话脚踝撕裂般的疼痛也会让他寝食难安。

  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形毛毛虫,那龚起的身子显得十分好笑。

  虽然他很喜欢这种被束缚住失去自由的感觉,但这种状态属实不好完成主人的工作。

  阿文每扭动一下,身上的镣铐就会发出声音,好像在不断提醒着他的身份。

  程欣走之前说去买东西了,如果阿文不能在她回来前把地板擦干净,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毕竟在对奴这方面,阿文已经领教过自己的主人到底有多么严厉了。

  刺鼻的骚臭味汗液让他有些晕厥了,程欣是出汗的体制,尤其是下半身,浓郁的味道刺激挑拨着他的神经,下体被禁锢的感觉更甚了。

  “完了!”

  他低头一看,一滴一滴的透明色前列腺液正缓慢的流出来,从他的下体嗲嗒嘀嗒的落在地板上,声音很小他之前几乎没有注意。

  阿文艰难的转过身,赫然发现自己擦过的地面上每块地砖都有着一道极其明显的粘稠水印,这可怜的男孩,即使被控制住了发情的工具,却仍然要遭受身体的折磨。

  “没事的,现在才十二点,还来得及!”

  他咽下去了带着浓烈脚汗味的口水,有些心绪的看了一眼门口,随后更加的卖力的在地面上蠕动着自己的躯体。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家里的门,开了!

  穿着朴素便装的程欣出现在了男孩的面前,他一行明显的透明液体痕迹尽入眼底。

  程欣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手里的包裹,可敏感的男孩却感受到了眼前的女人胸腔到底蕴含了多大的怒火。

  “呜呜呜!主人,,,求您饶了我!!”

  他含糊其辞的说着,如果在不认错,自己就真完了。

  程欣只是微笑着,一脚把眼前的长虫踹翻在地上,可眼神中的嫌弃却让阿文更加兴奋了,他好像再说,来虐待我吧!

  “没用的废物!锁住你那根短小的鸡巴你竟然还能骚的流出水来!你的膀胱是不是有问题啊?就是擦个地板而已,我要是踩你,你是不是能直接射出来啊??”

  程欣坐在男孩的身上,宛如坐在一个没有手脚的人彘身上一样,他掐住阿文的脖子,朱唇轻启。

  “呜呜呜!!!”

  仅仅是个眨眼的功夫,阿文的睾丸就被女人的手给握住了,先是握住,随后是缓慢用力的收缩,好像要把那两颗可怜的鸡蛋给捏碎一样。

  程欣感受着自己手里男人生殖器的温度,指甲死死的扣在睾丸表面的皮肤上,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小东西顽强的生命力,是那么的诱人。

  男孩吃痛想要扭掉身上的女人,可窒息感,四肢囚禁的无助感彻底摧毁了他的想法。

  他放弃了,软弱的眼泪再次从眼里流出,脚踝手腕已经被剧烈的挣扎摩擦出了血痕,但程欣却一点放过他的想法都没有。

  男孩就这么硬生生的在女人的控制下溺死了过去,他昏厥的前一刻,一抹热流从尿道口流出,爽的令他翻白眼。

  ......

  “主人,主人!!不要啊!!求求您了!!我错了!不要用这个!!”

  阿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遗憾的是他现在连活动四肢的权力都没有了。

  程欣把他固定在了柔软的人形木马上,颈部被扣在木马的头部,他的眼前是一面一人高的镜子,那只原本熟悉的长虫现在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肉猪。

  阿文的屁股后面是一台巨大的机器,轰鸣声从机器里传出,那是一台已经被开到最大功率的炮击。

  上面的纯黑色假阳具涂满了润滑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足足有十五厘米的三根手指宽的假阳具正在程欣的推动下不断前进。

  而男孩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却无能为力,他即将看着自己那还未被开发过的菊花,被炮击无情而残忍的夺走处女!

  “额,,,啊啊啊!!!”

  程欣没有回答他,反而在阿文苏醒说话的一刻瞬间把炮击上的假阳具捅到了阿文那脆弱的雏菊里。

  巨大的动能裹挟着强烈的冲击感撕碎了男孩后庭的防线,假阳具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抽插着男孩的菊花,前面的脸,眼泪飞溅,后面的菊花,润滑液飞溅。好不美观!

  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男孩那脆弱的后庭就在最大功率炮击的抽插下献出了一抹鲜红。

  没有被开发过的菊花是不可能承受这种频率和宽度的抽插的。

  撕裂感夹杂着疼痛感一齐传入了大脑,他刚想痛苦的哀嚎。

  一团黑丝就被塞到了男孩的嘴里。

  “闭嘴,贱狗!在吵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哽咽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后庭已经被强行打开了两指左右的大小。

  “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个镜子放到你面前吗?”

  程欣微笑的说道,可谓倾城倾国,但在阿文的眼里,只有无尽的恐惧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女主人还要干什么。

  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后庭的存在了,那每次都能撞击到肠子的感觉彻底让阿文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我后面的是什么?”

  程欣哈哈大笑,仿佛是给男孩准备了惊喜,随后给阿文的视线让出了位置。

  此刻,呈现在男孩眼前的,是一盆烧的火热的煤炭,上面有个一本书大小的烙铁,正被煤炭烧的火红发亮!

  “烙铁?”

  阿文呆呆的看着那一抹火红,那原本被绑在两侧因炮机的冲击力紧紧握住的双拳,终于无力的松开了。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忘记了身后那越来越深入自己体内的假阳具,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四肢被禁锢在木马上,他的眼里,只有那一盆烧的火红的煤炭,以及,那烙铁上清晰而又炽热的两个大字。

  “文奴!”

  这是程欣特意准备的汉字,她本来想用自己的名字或者只是单纯的刻一个奴字,但她感觉总少了点什么。

  刻自己的名字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刻个奴字又有些突兀,索性就在前面加上男孩的名字好了。

  文奴,程欣感受着炭火散发出的余温,随后把那烧红的烙铁拿出。

  “求我!”

  什么?阿文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

  “当然是求我把这爱的印记刻在你身上啊!贱狗!”

  程欣的声音如同一道声波刺穿了他的耳膜,但这都不是重点,女人话音未落,那烧红的烙铁便与她的声音一同传到了阿文的身上。

  二者接触的瞬间,屋子里就出现了一股烤肉的香气,程欣沉浸在炽热与男孩娇嫩的皮肤接触在一起时发出的嗤嗤声,它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能感受到身前男孩的痛不欲生,这股炽热透过皮肤,透过血肉,直接传递到了他的心里去。

  先是滚烫,随后则是剧烈的疼痛,几百度的高温与人类的皮肤接触,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火红甚至变成焦炭,发生在阿文身上的一切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程欣就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一口,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一种与以往不同的病态的控制欲,施虐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不行,我还要更多!她看着男孩的娇躯,眼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贪婪。

  阿文痛苦的呻吟着,汗如雨下,他拼命的徒劳的滑动着自己的手脚,妄图脱离这可怕的禁锢,这种姿势,这种场景,怎能不让人心神往之。

  但这就是他想要的,他一直期盼的东西,疼痛只是身体的反应,男孩的心里已经如同一团乱麻。

  当用他那为数不多的神经思考到自己被主人的烙铁刻下了永恒的痕迹时,他那萎靡的长虫,竟然又微微湿润了,像是个意淫帅哥的女人,心里盼望渴求着,却胆小懦弱不敢说出来。

  她们二人实在是太般配了!


“主人,求您!!”

  阿文用嘶哑的喉咙说道,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虚弱了,连喘息都是如此。

  “求我什么啊!贱狗!我不是告诉过你说话要说完吗!”

  程欣狰狞一笑,手中的烙铁便与阿文的皮肤接触的更亲密了,那长方形的铁块好像与男孩的屁股容彻底融为了一体,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屁股那里已经冒出了丝丝白烟,还带着一点烧焦的味道。

  “啊啊啊!主人我错了!啊主人我错了,求求您!求求您把它拿开吧!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阿文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程欣的第二次用力,彻底摧毁了阿文的神经,他崩溃了。

  一股股黄色的液体从男孩的身下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当剧烈的生理疼痛和病态的心里快感混合在一起时,他失禁了。

  尿液控制不住的从贞操锁的尿道口流出,好不狼狈。

  可程欣好像没看到一样,只是把烧红的烙铁从男孩的屁股上拿了下来,上面两个清楚的红色大字已经牢牢的印在了他的皮肤深处,文奴!!

  “这才只印了一半啊!还有一半呢,你急什么?”

  程欣看着那有些湿润散发着尿骚味的地板,无奈的笑了笑,一块痕迹多不美观啊,这种烙印还是要对称才好看。

  她附身到男孩的耳朵旁边,朱唇微张,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女人很用力,上下牙齿用力闭合,揉捻着男孩的耳垂,一排压印清晰可见,阿文只能哽咽着,呻吟着,祈求他的女主人能放过自己!

  程欣会听他的么?绝对不可能!

  m的欲望是欲望,s的欲望就不是欲望了吗?指望一个正在兴头上的抖s饶了你,做梦去吧!

  “求我把烙铁刻在你屁股上!不然的话,我就刻在脸上!”

  这已经不能算是恶魔的低语了,这是来自地狱的心声,是他内心永恒的噩梦,也是点燃他心中欲火的一颗稻草,他那变态的心里渴望的不就是这个吗?

  渴望全身上下都戴上锁链镣铐,渴望身体被人蹂躏,渴望成为主人的贱奴隶,渴望永远的被程欣控制。

  他早晚会无穷无尽的索求这一切,程欣只不过是善良的帮助他加快了这一进程罢了。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把烙铁刻在我的屁股上!”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像女孩子了,恸哭软弱,烙铁给皮肤带来的巨大伤害和疼痛已经让他彻底忘记了后庭炮机的存在。

  不知不觉间,男孩的屁股竟然已经能够容纳和接受这个尺寸炮机的无情抽插了。

  或者说,他已经能从炮机中感受到一丝快感了,这是个好的转变,不仅是对他,对程欣也是如此。

  尿液夹杂着前列腺液从那狭小的铃口中滴答的流出,哪里是害怕疼痛,分明是下流和渴求!程欣最清楚这些受虐狂的心里了!

  “大点声!!”

  说罢,程欣再次拿起了那被二次加热过烧的火红的烙铁。

  “求求您!主人!求求您把烙铁刻在贱狗的屁股上吧!!”

  “啊啊啊!!”

  阿文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痉挛,那是遭受剧烈疼痛的表现,烧红的烙铁随着他的话语无情的被怼在了他的屁股上,程欣这次的行动更加暴虐了。

  烙铁裹挟着轻微的风声啪的一下就粘在了阿文的屁股上,表面的肌肤瞬间被高温熔化坏死,随后深入到皮肤更深层次的血肉,血液与肌肉被高温加热凝结,慢慢的被刻成程欣想要的样子。

  文奴这两个字,虽然必须要用刻在身上,但却是用男孩的血肉铸成的,这两个字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揭示着阿文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折磨,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嗬嗬嗬!”

  当程欣把烙铁拔下来的时候,上面甚至带下了一些坏死的皮肤,又一次让阿文传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像个搁浅的海豚,拼命的呼吸求救着,但迎接他的则是一个全副武装的猎人!

  阿文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微弱的喘息,屁股上要命的灼烧感,后庭永无止境的抽插,如困兽一般渴求自由的可怜阴茎,还有那彻底被女人搅成浆糊的思想。

  除了那仍然在砰砰跳动的心脏能证明这具肉体还活着以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此以后,他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连名字也是如此。

  他只有一个称呼,,,,,

  文奴!

  .....

  主人的手法可真好,阿文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屁股那一对清晰的文字想到。

  鲜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外层的皮肤重新长了出来,里面坏死的肌肉血液构成的文字也完全凝结,阿文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几个字了。

  能成为主人的玩物可真好,我好幸福,这个可怜的单亲孩子已经崩坏了。

  恰巧他的母亲杨云慧出差了,大概要一个礼拜左右,程欣彻底放开了手脚。

  仅三天的时间,阿文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了烙印和贞操锁以外,他还获得了一个新的物品,肛栓!

  男孩后庭插着的是一个银质的五球葫芦,形状大概类似萝卜吧,从底部到肛栓的顶部,一共由大大小小无个铁球的构成,最小的直达前列腺,最大的则完美的堵塞住了男人的肛门。

  让他彻底失去了排泄的可能,当然阿文现在也不需要频繁的排泄了,这几天的时间,程欣除了给他水和基本的维生素注射以外,男孩一粒米都没有见过。

  不仅如此,单这一个肛栓重量也让阿文举步维艰,拜这个东西所赐,阿文已经站不起来了。

  那种站起来之后屁股要被捅穿的感觉让人实在是有些害怕。

  “一条有教养的狗要学会在规定的时间内排便!!”

  这是程欣在给他戴上肛栓时说过的话,对此他也十分认可,自己的一切都应该由程欣控制,本该如此!

  他的房间也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动,不仅是站立,男孩现在连抬头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材质好像是皮革,但却十分结实紧致,在项圈的束缚下,男孩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血管更是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了。

  显然戴着这个东西对他的呼吸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这都不是重点,仔细看去,男孩项圈的后面有一条透明的银色丝线,这条丝线与他后庭的肛栓连在了一起。

  这不知什么材质的丝线,坚硬程度堪比钢铁,它紧紧的绷住了男孩的脖子,逼迫他只能以四肢爬行的姿势头颅与肩膀持平,阿文不是不想抬头,而是他抬头遭受的痛苦要远超于低头。

  这根线的长度刚够他的头与肩膀持平的距离,一旦稍微抬一点头,丝线绷紧,阿文的呼吸就会被彻底阻断,同时后庭的肛塞更加深入,也就是说他的前列腺会因为自己的抬头而遭受重击,

  原型的小球撞击前列腺的感觉可不好受,尤其是对一个失去了阴茎自由的男人来说。

  受制于这轻薄的丝线,他不能抬头,不能低头,脑袋必须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动弹不得,卑微而低贱,他看不到桌子,看不到主人的样子,甚至连自己的阴茎都看不到了。

  这种羞辱和控制光是想想就让男孩止不住的流出口水,下面流水的口被堵住了,不是还有上面吗?

  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欲望淹没了他的身体,淹没了他的心里。

  除此之外,男孩四肢的镣铐也被连接上铁链,拴在房间的四角强行拉直,当然这个度是由程欣来控制的。

  阿文现在的姿势基本就是一个被半拉直的人形木马,双手的手腕和脚踝被强行呈六十度的拉伸,单看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别是两个相差不多的大字型,只不过是上半身多了一个头显得不是十分协调。

  男孩的身体是高度紧绷的,因为铁链的长度被设定成了他的双手双脚所能拉伸的最大角度,短一分他就会有活动的空间,长一分他的双手双脚就会脱臼,这个距离可以说是完美,程欣对人体生理结构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所以在这方面她控制的很好。

  阿文的身体属于后半部微微向上倾斜,翘起的屁股如同一个摇尾乞怜的母狗想要得到宠爱一样,可惜肛栓不能扭动,让程欣觉得有点遗憾,早知道就应该在刚栓上安一个尾巴好了。

  “咔嚓!”

  “来,小母狗看看自己的照片,好看吗?”

  程欣正站在他的后面用手机拍照,甚至还讽刺般的给阿文看了一眼,后者如同被欲望注满的精虫,受制于丝线,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

  “呜呜!”他嘴里含糊着,表示自己的欢喜。

   至于为什么不用嘴说话?他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当然,阿文的嘴没被丝袜或者别的物品堵上,只是几天不见,男孩的下嘴唇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银底黑边的唇环,半径两厘米左右,不算大,处于男孩嘴唇正中间的位置,如果不是他长了一副亚洲人的面孔,单看这唇环,都要怀疑男孩是不是个非洲人了。

  但是在看阿文的表情,快乐且满足,尤其当程欣注视着他嘴上的装饰物时。

  其实不止是他,程欣也十分喜欢在自己奴隶的身体上做一些小动作,她觉得这样能更加增添一份美感,更能满足她的控制欲和欣赏欲望。

  纯粹的唇环是影响不到男孩说话的,虽然嘴唇被刺穿戴上异物的感觉让他有些口齿不清,但最关键的还是男孩的舌头被穿上了一个与嘴唇同样大小的精巧铁环。

  铁环从舌头尖处刺入,他每次活动舌头都能感受到异物在口腔晃动的感觉,一根与脖子上一样的丝线绑在铁环上,从男孩的嘴里长出,丝线的另一端则拴在程欣的手腕上,这根线的长度倒不算短,但也只是相对。

  实际上阿文的舌头与程欣之间的这根线最长的直线距离也就是两米左右,一旦超过两米,想想一个活人被舌头牵着走的感觉吧!

  三天之内,男孩的身体就多出了这么多装饰物,原来那个赤身裸体还被程欣嫌弃发育不完全的小可怜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骚浪贱,满身装饰物的下贱婊子!

  阿文已经被这么吊在这里几乎大半天了,从程欣出门到她中午回来,他都是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度过的,长时间的禁锢让四肢的血液流通有些不顺畅,他感觉手脚已经冰凉麻木了,但身旁的女主人却一丝放过他的想法都没有。

  “呜呜!!”

  忽的,程欣手腕狠狠的拉扯,男孩的舌头竟然被一下直接拽了出来,被迫张嘴伸舌的样子像条凄惨的哈巴狗,口水覆盖在舌面上,顺着下巴从身体流下去,淫荡的身体竟然止不住的发出莫名的呻吟。

  “宝贝儿,你觉得自己完美吗??”

  程欣看着那大张嘴止不住流口水的蠢笨奴隶,调笑的用脚尖摩擦他的舌头,像是在享受擦鞋布。

  女人的样子美不胜收,高贵不可攀,她一脸惬意的享受着,眼神看着自己脚下的物品,满是鄙夷和不屑。

  高跟鞋上沾染的灰尘全部被涂抹在了男孩的舌头上,鲜红的舌苔瞬间变得一片灰黑,上面布满了灰尘泥土。

  阿文用力的想要吞咽下舌头上的珍馐,但舌头被拉扯,根本就收不回去,只能任由程欣不断的摩擦他可怜的舌头,真是可怜。

  “完,,,,,完美!!”

  他终于用尽全力耸动舌头将一部分灰尘送进了食道,模糊的说出了两个字,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十分完美了。

  他的四肢将失去原本的作用,跪倒在地面上,永远臣服于主人的高跟鞋,他的头颅将被埋藏在主人的黑色丛林中,永世不得见光,他的口鼻将被主人的气味填满,大脑将被主人的话语充斥,他的欲望将被主人牢牢的把握,每一滴精液都将成为主人折磨和虐待他享受快乐的源泉。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现在的模样才是他这下贱的身体该有的样子。

  嘴巴和舌头被人肆意玩弄虐待,欲望不得释放,甚至连抬头都成为了一种奢求和希望。

  啊!我好幸福,但是我也好想射精啊!!!

  阴茎已经在贞操锁里变得扭曲,那小小的牢笼里已经散发出诡异的腥臭味,频繁的勃起不能彻底弄费了男孩的性功能,他一面渴求虐待,一面渴求释放,他的是样子是那么的不堪,但又那么的诱人,纠结盘错在一起的复杂欲望如同树根一样无情的扎在男孩的心脏中,拼命的汲取他的养分,当幼苗破土而出的时候,就是阿文的生命被结束的时候。

  矛盾,果然是sm里最完美的东西!!

  我是完美的,我已经是主人完美的奴隶了!!他如此想着,眼里满是下贱的欲望,程欣甚至能看到那被自己扭曲的灵魂,他双眸中已经有泛滥的可以流出的水的液体在涌动。

  一句话而已,就让这可怜的奴隶有些涕泗横流了,可见程欣在他的心里印象之深。

  “可是,我觉得你身上好像还差了点什么啊!你不觉得你的乳头光秃秃的吗?他们一点也不好看,不美观,主人很不喜欢!”

  程欣轻抚在他的身上,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说道,那魔性的声音从耳膜传入大脑,当他们被翻译成阿文能够理解的意思时,男孩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了。

  我是不完美的? 我要变得完美!!

  “主人,,求求您给我套乳环吧!!!套上乳环他们就会变得完美好看了,您一定会喜欢的!”

  他含糊的说着,眼里满是恳求,那种希冀的眼神只有从濒临死亡的人中看到,不过,那些人是对生的渴望。

  而对这个浑身被金属物体控制住连动弹都是一种惩罚和折磨的“人”来说,他需要的不是求生,而是主人的褒奖,主人的肯定,主人的一切,,,,

  “我想也是!乖孩子,一会我们一起挑一个好看的专门适合你的乳环!”她咬字清晰!

  程欣一反常态的没有用暴力手段,而是谆谆诱导,对于现在的阿文来说,暴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变得乖巧温顺,一举一动都受到程欣的控制,就连呼吸也是如此,直到现在,他还保持着那愚蠢的伸舌头姿势。

  二人说话间的功夫,程欣就脱掉了高跟鞋,露出了那曼妙的玉足,她的脚很美,穿了一天的鞋脱下之后一股浓郁的脚汗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如痴如醉。

  她可不想让阿文舔自己的脚,这个丑陋的男孩只配被自己玩弄,他的口水什么时候可以碰到主人的身体部位了?

  看起来轻巧的高跟鞋被在阿文的脑袋前晃来晃去,仅仅是一只沾满了灰尘和他口水的鞋子,就已经让男孩魂不守舍了。

  “想舔吗?”

  “想!!!”他有些歇斯底里。

  说罢,程欣就用极其妩媚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那卑贱的奴隶,她那摇晃的双手,最终让鞋跟落在了男孩的舌头上。

  哦不,是舌环的口中,鞋跟穿透男孩的舌环,吊在他的嘴上,他的嘴巴仍然被迫张开,一股巨大的压力从男孩的舌头上传来,一整只高跟鞋的重量带动着他那瘦小的头颅下垂。

  下垂?

  下垂的结果就是他的后庭会遭受致命的打击,可是他能控制住自己吗?

  显然不能,前面舌头要被抻断的感觉,后庭的前列腺又遭受到了肛栓里面小葫芦的快速撞击,病态的快感和痛苦的拉伸使得男孩的眼睛瞬间就突出来一部分,他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这明显是程欣精心布置好的,他作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除了为看客起舞至死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啊啊啊!!”

  “,,,,住,,,,惹!!!”

  他似是在哀求,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舌头和嘴巴,一个被女人的鞋子钉死,一个被她轻轻晃动的手腕遥控,这就是他想要的。

  这就是阿文想要的,,,,地,,,,地狱!!

  在这疯狂的二人狂欢派对里,阿文是蛋糕,而程欣,将独自一人享用这美味的食物!!

  起舞吧!!可悲的提线木偶!

  男孩无助的,拼命的,渴求的扭动着身体,他明知这一切都是徒劳,紧紧控制住他的锁链并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有任何的变化,(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还是那么的牢固,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这是一个人的求生本能啊,程欣看着这如同猿猴一般的愚蠢动作,嗤笑着,好像变魔术一样从手里掏出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乳环和一把散发着寒光的银色小针。

  她要为这淫靡的场面在多增加一份色彩,一份美丽而又鲜红的色彩。

  不过就是有些致命罢了,她相信阿文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啊,不是吗?

  程欣手腕轻挑,男孩就在莫大的恐惧中慢慢的把自己那可怜的头颅抬起来了,后庭已经从撞击变成了打击,前列腺说不出来的酸麻肿胀感挤压着男孩脆弱的神经,敏感的肉体被精巧的丝线玩弄的大汗淋漓,扭曲的阴茎不断的有欲望的水流从中挤出,他的下体连流出淫水来都是一种罪过。

  现在的阿文姿势转换,强行抬起的身体犹如一只正在引颈受戮的黑天鹅,他必须尽量的伸长脖子来减少那致命的瘙痒和痛苦,口水已经有些要流干了,大半个小时无法闭嘴,口腔中的液体几乎要被空气蒸发殆尽,他变得有些口干舌燥,甚至连嘴唇上都出现了一丝轻微的皴裂,粉嫩的舌头也变得有些发黑,倒是给男孩平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的姿态。

  但无情的高跟鞋仍然掉在他的舌头上,没有程欣的允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合上自己的嘴巴。

  挺立的上半身,锁死的下半身,完美的姿态。

  程欣搬来了一个凳子,她坐在上面正好能够和自己的小奴隶脸对脸,应该是正好能看到那张被迫张开的血盆大口,煞是滑稽。

  她玉手轻碾,这一把银针边被整齐的排列好了。

  阿文的余光撇到这些锋利的针刺,下体忍不住的耸动了几下,他想要主人把这些刺在他身上,刺在他心里。

  他把变完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些针和小巧的乳环身上,扭曲的价值观让他已经彻底脱离了正常世界,长时间吊着鞋子的作用终于挥发,浓郁的女人脚汗味道袭来,酸臭的味道让他的神智变得有些不清楚。

  “嗯,呜呜!!”

  他愣神的功夫,女人那冰凉的玉手就放在了男孩粉嫩的乳头上,程欣对这两颗红豆一直爱护有加,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幕,让两朵鲜艳的红色菊花绽放在这粉嫩的小点点上岂不美哉??

  她的指甲对阿文的乳头不断进行着剐蹭和扭捏,揉搓着这两团小巧可爱的赘肉,它们鲜活的像两个小精灵,仅仅是几个动作就让正生不如死的男孩变得有些魂不守舍,干枯的嘴巴里竟然隐约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甚至滴答的流到了胸口上。

  下流而羞耻!

  “下贱的东西!”

  程欣一巴掌扇在男孩脸上,看着那上下口一起流水的肉体用语言羞辱着他,

  “看,多美的针啊!”

  她妩媚迷惑着阿文的心灵,如同坠落进入了一片温柔乡。

  “呜呜,啊!!”

  锋利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穿了男孩胸口的粉嫩红豆,格格不入的鲜红色血滴顺着穿透乳头的银针尖流出来,滴落在地面上,与淫水混合在一起,为这淫荡的场面增添了一丝血液的腥气。

  程欣对此视而不见,可阿文的身体十分敏感,尤其是乳头,一根针的疼痛感就让男孩有些痴呆疯狂了。

  接下来还有第二根,,,第三根,,,,,

  无数根针,女人的双手如同绣花一样在男孩的身体上穿梭游荡,美丽而夺目,但行为却是致命的,当她终于将一个粉嫩的乳头变成比之前大了好几倍的肿胀人肉菊花之后,可怜的男孩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双目泛白,这是遭受了极大痛苦的表情。

  要不是那有些微弱的呼吸,估计别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

  “呼呼!!”

  阿文是被憋醒的,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男孩程欣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穿了一天的肉色丝袜脱下来,套在男孩的头上,在赏赐了他一泼气味浓郁的圣水而已。

  很多时候叫醒一个人不需要暴力也不需要温柔的语言,窒息的感觉会逼他们醒过来的。

  浓郁骚臭的脚汗气味一股脑的裹挟进入阿文的食道口腔,随后在圣水的浇灌下,味道更上一层楼,这种情况正常人连呼吸都会变得艰难,更别说晕过去的人了。而且丝袜进水以后会牢固的贴在男孩的脸上,减少了呼吸到口鼻的空气含量,这对阿文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晕过去就不用被虐了?你在做梦??

  这被肉色头套套住如同罪袋一样的男孩在苏醒的时候差点因为刺鼻的气味呕吐出来,这太恶心了。

  还好高跟鞋已经被主人取下去了,虽然他还不能合上嘴巴,但总比掉着异物要强不少。

  “主人!!求求您轻点!!”

  感受着左边乳头的刺痛,他哭唧唧的哽咽道,完全不像个男人,反而是个骚浪贱的臭婊子,谁让他的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呢?

  “轻点?你是说这样吗?”

  “啊啊啊!!!”

  程欣眉毛一挑,一根银针迅速透体而过,惹来一阵男孩痛苦的喘息呻吟,他的嗓子已经干哑了,发出的声音如同乌鸦一样,可这样却更加激起了程欣的施虐欲望。

  游戏,继续!!!

  女人完全不顾男孩的嘶吼和泪水,她边品味着自己给阿文带来的痛苦,边给他施加更大的心里压力,男孩已经要崩溃了,她很好奇,这有意思的变态小奴隶心里崩溃后的样子,毕竟之前接触过的那些臭男人心里可是健全的很。

  跟这只小狗,完全不一样!

  迎接阿文的是更快的手法,和更剧烈的疼痛,程欣故意在刺穿乳头的时候停留一下,甚至来回的让银针在阿文的乳头中抽插,给他带来更加刻骨的疼痛,当然这也是为了能让他带上更大尺寸的乳环,细节方面,作为主人的程欣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右边乳头的白色菊花已经被雕刻了一半左右,保守估计程欣到现在大概用了得有一百根针左右,男孩的乳头远距离看是小菊花,近距离看则是一个血迹斑驳的小刺猬。乳头已经被穿的不成样子,好处是这用血肉开合的孔洞其尺寸已经可以达到程欣的要求了。

  “看看你下贱的狗奶子!都流水了!!还是红色的呢,嘻嘻!”

  她像个娇笑俏皮的小女孩,但对待阿文的身体时,下手只重不清。

  阿文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感觉乳头的疼痛已经变成了永恒,这股位于胸口的钻心刺痛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一样一直在折磨着他娇嫩的身体。

  程欣没刺一下,他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颤抖一下,到最后,男孩的身体竟然隐约变得有些白里透红了。

  这算什么?被人玩穿刺玩到兴奋了?

  终于,程欣手里的针用完了,阿文的两乳头也彻底被刺绣成了两个美丽的银色菊花。

  现在女人只是随意的用指甲碰一下男孩的乳头,他就会发出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可爱呻吟,多么有趣。

  年轻的肉体走到哪都是受人欢迎的。

  “渍”

  “累了,你今天就这么吊着吧!”

  程欣看似疲劳的朝阿文说道,随后理也不理,直接扭头离开了。

  “主人,,,主人别走啊!!!求求您!!放过我吧!!”

  男孩看到这瞬息万变的一幕心如死灰,乳头的疼痛,后庭已经被撞击烂掉的快感,每一滴流下的淫水和鲜血都在敲击他脆弱的心房。

  还好程欣走的时候把手里的丝线挂在了衣架上,男孩得以合上嘴巴。

  但也无济于事,女人一走,灯光熄灭,他的身体还是动弹不得,只能以这种笨拙的姿势麻木的看着墙壁发呆,仔细品味这一天的痛苦,品味嘴里那复杂的属于他主人的气味,他感觉自己有些昏昏欲睡。

  是我太困了吗?

  阿文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眼睛。

  “唔!”

  阿文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乳头有些瘙痒,一股窸窸窣窣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他好想挠一下,但双手仍然被冰冷的镣铐控制着,手腕已经因为剧烈挣扎出现了几道鲜红的血印,现在的他精神状态憔悴不堪,肉体饱受折磨,所有的生理行为都要受到程欣的控制。

  在这种高压管控之下,阿文已经变了,他觉得思考失去了意义。

  自己以后只要老老实实的做主人的狗就好了,被主人束缚一辈子。。。。

  程欣的裙摆下,果然是我的归宿!

  “额!!”

  他发出一声不知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男孩这才睁开眼睛,原来是他的主人刚刚为他带上了两个镶嵌绿色玉石的小乳环,精致可爱,与他那变得有些暗红色的小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颗小红豆甚至还没有乳环上的绿宝石大。

  这玩意不比铃铛好玩多了?

  程欣看着自己的杰作,双手拨弄着男孩乳头上的宝石,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绿油油的光打在阿文的脸上,刺痛混杂着酸痒感让他又一次口齿生津,这大概是真正的m 才会的技巧吧,淫水不止可以从下体流出,上面用来吃饭用的嘴巴也可以流出来。

  在程欣的玩弄调教下,他的嘴巴已经可以拉丝一样的流出口水,显得十分诱人,男孩的娇喘与呻吟让面色变得潮红,仿佛他的性高潮又一次转移了,后庭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这两个肿胀的红色乳头,成为了男孩新的快乐源泉。

  “主人,,啊啊啊,,我好爽啊!!!骚婊子好爽啊!!啊啊!”

  阿文放荡的浪叫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仅仅是他女主人的双手而已,。

  “你的奶子就是用来给主人玩的对不对啊??”程欣狠狠的一捏男孩的乳头,仿佛能捏出奶水来一样。

  “啊啊。是!!主人捏的小母狗好舒服啊!求求主人继续!!”

  他急促的呼吸着,吞咽着口水,眼眸再次被欲望的艳红所覆盖,面对来自极乐的快感时,他毫不犹豫的主动选择了堕落。

  男孩甚至舒服的扭动着自己的胸口,他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奶水肿胀的下贱母狗,可能是因为做了程欣的奴隶之后一直没有享受到真正的快乐吧,在程欣实际上略显粗暴的玩弄中。

  那被禁锢的长虫竟然吐露出了自己的白灼液体。

  这是男孩成为主人的奴隶后第一次,射精!

  我想是流精。



“你流精了?我只是抚摸你的骚乳头而已,你竟然就能流精?”

  程欣有些不可思议,无他,这孩子,实在是太下贱了。

  阿文一脸精虫上脑要感受射精快感的表情,他的下体无意识的抽动着,一股股粘稠的白灼从铃口中流出,汇聚成一条小河,流入干净的地板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射精快感都没有??为什么啊??

  他要疯了,可怜的阿文本以为流精也算是射精的一种,流精也会有射精快感的!但他错了,错的十分彻底,流精一丝一毫的快感都不会有,一个连勃起都不能的人,是不配享受任何欲望快乐的。

  乳头的抚摸揉捏还在继续,程欣的指甲甚至深深的扣入了阿文的肉里,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啊啊的呻吟着,像个极其木偶一样。

  “蠢狗!流精是一点快感都没有的!!!”

  她狂笑着,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响,戏谑玩弄调戏的眼神打在阿文的身上,火辣辣的。

  他像个失去理智的残障儿童,口水鼻涕一齐流出来,显得十分恶心,当射精的快感被铁质的牢笼毁灭,他疯了,,,,

  理智被燃烧,肉体被融化。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让我射吧,,我不想带锁了!!!”

  哭腔,这声音换谁来恐怕都会有些动容,男孩属实有些太惨了。

  "射精?我说过了,想射精,下辈子吧!!"

  女人一巴掌无情的打碎了男孩的幻想,拼命的往外拽他的乳头,剧烈的使得男孩身体不断的抖动抽搐,啜泣的声音,被欲望填满的身体,妩媚的女人,再次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啊啊啊啊!!!”

  男孩永无止境的惨叫和哀嚎,女人暴虐的笑容和戏谑的言语,这是阿文耳朵里能听到的唯二的声音。

  ......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是程欣主人的奴隶,没错,,,我是主人的奴隶!!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原本那个一百四十多斤的男孩瘦了整整二十斤,阿文在程欣的折磨和虐待下,几天才能吃上一顿饭,水永远都来自于主人的胯下,他变得有些消瘦脱像了。

  镣铐也与他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当程欣当着他的面把手铐脚镣的钥匙撇到垃圾桶里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悲伤或绝望,那早就被焊死的贞操锁中,可怜的阴茎甚至还抖动了几下。

  勃起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在那次流精之后,程欣决定对阿文下贱的精液实行惨无人道的控制,在用炮击把男孩的精液全部用前列腺高潮的方式打出来以后,她细致的把男孩的阴毛剃光,随后趁着那阴茎萎靡到最小的状态时给他换上了一个最小号的全包型贞操锁。

  别说阴茎了,阿文以后甚至连他的睾丸都看不见摸不着,他的下半身由血肉硬生生的被程欣改造成了一个圆形的铁鸡蛋,除了能排尿以外,男孩的阴茎以后将没有任何的作用。

  在这种贞操锁的控制下,他无法勃起,这种尺寸甚至连他原本的阴茎大小都容纳不了,只是趁着精囊射干萎靡才套上去的,所以他很长时间一段时间都将生活在被贞操锁只配下体的痛苦中,谁让他太大了呢!

  既然太大了,那就变小了。

  人的适应能力是十分强悍的,既然阴茎和睾丸太大会应激反应感到疼痛,那就变小了。

  早晚有一天,他的阴茎会缩小的完美契合这个贞操锁的程度,当血肉与钢铁融为一体的时候,阿文将重获新生。

  当然这只是程欣给他安排的一部分而已,现在的阿文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无脑人形犬,乳环,舌环,唇环,刚栓和贞操锁以及钢铁镣铐成为了他的身体装饰,现在的他与其说是人形犬,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花瓶来讲更为合适,该突翘的地方突翘,该圆润的地方圆润。

  不过可别忘了,阿文也是有家长的啊,就算是单亲家庭,可当杨云慧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变成这个样子后会怎么想,她会不会报警把程欣送上法庭?

  虽然她出差了,但是她早晚是会回来的。

  阿文的这种状态变化可是不可逆的。

  杨云慧是挡在程欣面前的一颗绊脚石,究竟要如何去做,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路。

  “也罢,就当是在条母狗好了!”

  程欣如同一个高冷的女王,端坐于沙发上,赤裸的玉足翘着,一只脚踩在阿文的后背上,一只脚不断踢打着男孩柔软的腹部,每一次看似轻巧的踢打,都能让男孩发出痛苦但是却令她愉悦的呻吟。

  女人的手腕轻轻晃动,男孩便如同雷击一样遭受巨大的苦楚折磨。

  这一刻,程欣仿佛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杨云慧,不过是一条离家出走的母狗罢了!

  .....

  又是三天过去了。

  那个男孩的母亲,终于,,,,回来了!!

  “小程啊!阿文呢?”杨云慧比程欣大了大概有一旬左右,这么叫情理上不过分,但身份上。

  其实杨云慧现在在程欣的心里已经和一条母狗没什么区别了。

  在收拾杨云慧房间的时候她偶然在其衣柜里发现了大量的自缚用绳子和一根巨大的电动自慰假阳具,那尺寸,就连程欣看到了都有些吃惊,原来现在的中年妇女玩的这么花啊?

  “杨姐,阿文的事情先不说,咱们来先谈谈自己的事情吧?”

  程欣的声音不怒自威,眼神冷漠高傲,竟然让杨云慧产生了一股跪拜臣服的感觉。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她虽然表示质疑,但声音中的颤抖和软弱却是丝毫都没有掩盖。

  这个女人,也是个名副其实的抖m,不过并没有像她的儿子一样接受系统的sm知识熏陶,只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反常平时没有多想罢了。

  既然已经对阿文做到这种程度了,那么程欣也不介意在释放出杨云慧心中的恶魔!

  “看看这些吧,这都是我在你房间找出来的!”

  程欣一把将自己面前的黑布掀起,那巨大的情趣玩具和各种长度粗细不同的绳子彻底让杨云慧失去了理智。

  “你凭什么?你怎么敢?这是我家,谁允许你动我东西的?”杨云慧歇斯底里的吼叫,扣扣叁伍捌柒壹陆伍肆零壹那是自己的秘密被拆穿后的样子,殊不知,她现在的样子落在程欣眼里,更像一条没人要的母狗了!!

  “闭嘴,狗东西!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程欣起身一巴掌将杨云慧扇到沙发上,冰冷的眼神,高挑完美的身材。

  不夸张的说,杨云慧被吓到了,在看到了这样霸道几乎不讲道理的程欣之后,她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自己的小裙子,女人的内裤莫名的出现了一滩水渍,她,,,,湿了!!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能逃出程欣的眼神?

  那冰冷的目光中不禁又多出了几分鄙夷和蔑视。

  杨云慧看到这样子的程欣,一想到她是保姆给自己带来的极大反差的身份,嘴唇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原因,看着眼前那高大的女人,眼里竟然隐隐变得软弱了。

  果然如此,母子两都是一个德行。

  这么下贱的儿子,他母亲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用脚想都知道!

  “跪下,爬过来!!”

  程欣极其高傲的坐在沙发上,看也不看对面的杨云慧一眼,冷淡的发号施令道。

  这句话简直击碎了杨云慧的心房,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的跳动,下体已经变得十分湿润了,她的脸色也变得潮红,这四十多岁的女人此刻竟是真的如同一个荡妇一般步履蹒跚艰难的跪爬到了程欣的脚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自己想这么做,爬到程欣脚下能让自己感受到快乐。

  无穷无尽的快乐。

  其实最开始找保姆的时候,她就被程欣那骨子里的高傲气质所吸引了,s和m对彼此都是有相性的,正如同她现在正贪婪的舔舐着程欣的脚趾一样。

  看在杨云慧年纪大了的份上,程欣也就放了她一马,在女人用嘴把鞋子脱掉以后,她玉足轻伸,就插到了女人的嘴里。

  那小巧紧致的嘴巴瞬间就被程欣的大半个脚掌塞满,浓烈的气味侵袭着杨云慧的脑袋,她忍不住伸出舔舐着嘴里的珍馐,每个脚趾,每个脚趾缝隙,甚至连最肮脏的脚跟处都被她一一用舌头舔干净,就像在伺候自己的老公一样。

  这女人仅仅是舔脚,就舔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可以想象杨云慧骨子里到底是个多么下贱的女人!!

  程欣不是很喜欢脚上湿漉漉的感觉,虽然是母狗,但她还是不喜欢被舔。

  老娘的脚,你们这些臭婊子可不配舔!

  她一脚踢翻女人,嫌弃的看着那地上的一滩水渍,“下贱的婊子!!”

  “嗯~~”杨云慧甚至轻声应答着,像个刚被强暴完的弱女子一样。

  “能,能不能,求求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文??”

  “阿文?你是说这条臭公狗吗?”

  程欣一脸不屑,左脚用力一踢,那被禁锢在沙发下面的可怜男孩就被她的主人踢到了自己生母的面前。

  现在母子二人相见,场面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阿文,,,阿文,,,你怎么了阿文??”

  杨云慧看到自己儿子的模样一脸惊恐,他看看阿文,又看看程欣,随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儿子都变成这样了,她还能跑的了吗??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

  “妈妈!!”

  男孩口齿不清的吐字将杨云慧又带回了现实,现在的阿文已经被程欣训练到只会像狗一样伸舌头呼吸,只要男孩敢闭嘴呼吸,程欣就会拽出他的舌头,直到口水都晾干为止。在加上频繁的舌尖掉重物,诸如高跟鞋等物体,更加大了他闭合口腔的难度。

  以至于在见到母亲时,连喊妈妈,他都是连着口水呈痴呆状喊出的。

  妈妈只是个称呼而已,杨云慧在现在的阿文看来,还不如主人穿了一天的丝袜美妙,起码当他把程欣的气味全部吸入肺里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那令人迷醉的快乐,这些都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无法带来的。

  他只想做程欣的母狗和臭婊子,杨云慧的儿子这层身份,已经彻底被他舍弃了。

  在看到男孩下半身的样子后杨云慧彻底迷茫了,那灰黑色的铁鸡蛋样子是贞操锁吗?怎么可能那么小?

  为什么他的双腿脚踝已经与镣铐融为一体了,后面还拖着一斤重的铁球,拖着这种东西真的能走吗???

  好像是看出了杨云慧疑惑的表情,程欣高傲的走到男孩的身边,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这标准的人形犬后背上,手腕轻拉,阿文的头颅高高抬起,像匹随时准备奔跑的骏马!

  “啊,,,谢谢主人!!”

  虽然含糊不清,但这声音还是清楚的传到了两个女人的耳朵里,程欣对自己调教出来的作品十分满意。

  这孩子现在只要被她触摸一下,就会发出淫荡无比的浪叫,止都止不住,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她永无止境的性挑逗和暗示,男孩的身体每个肌肤都是敏感点,他就像个行走的性欲发泄器,真是完美!

  “儿,,,儿子!!你醒醒啊!!”

  “闭嘴母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

  她一脚把杨云慧踹翻在地上,臀下的坐骑感受到主人扭动身体,露出了病态的快乐表情。

  “走,小贱狗!让我妈看看主人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好不好?”

  程欣拽着他的头发,看着那痴呆的面容调笑的说道,

  “嗯嗯!!”

  男孩驮着程欣就朝他自己的房间爬去,那里面有主人精心为他准备的终极大礼。

  既是给他的,也是给他妈妈杨云慧的。

  后者看着儿子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眼前,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也学着阿文的姿势一步步爬到了他的房间。

  情急之下,手脚都磨破了皮,程欣看到这一幕疯狂嘲笑着女人的无能!

  自己是个变态受虐狂,儿子更甚!她骂的杨云慧无地自容,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杨云慧在次抬起头的时候,阿文已经做好了一切事前准备,表演即将开始!!!

  只见他钻进了一个木制容器里,形状类似一匹站起来的马,但头部的位置却被一个枷锁牢牢的固定,他的手脚在容器里被锁死,颈部被固定,昂着头面向程欣。

  那摇晃的唇环和飞溅的口水预示着男孩对接下来主人的赏赐感到十分期待和兴奋,他那泛着血丝的眼睛看着自己高贵无比的女主人,至于杨云慧,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连儿子的漠视都能让你兴奋吗?你可真够下贱啊,母狗!”

  看着杨云慧那有些失神的表情,和地板上又流露出的水渍,程欣无情的嘲讽着,鞋跟碾压着杨云慧的跪爬着的手指,后者传来一阵阵呻吟。

  不过这都不重要,今天的主角还是我们可爱的阿文、

  至于杨云慧,不过是她找来的调剂品和临时充当观众的玩物而已,她也很想看到,自己在虐儿子的时候,男孩的生母会是个什么表情。

  说实话,要是杨云慧在晚回来一天,错过了今天的表演可就没意思了!

  想到这,程欣的脸上露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笑容!!

  阿文的身体不说健壮,但胜在体形完美,尤其是进入这木制容器之后。

  其实在杨云慧的视角下,与其说阿文的样子像一匹马,倒不如说是一头牛!

  “来,贱狗!!!告诉我妈妈今天主人要对你做什么啊?”

  程欣走上前去,微笑着手腕轻扭,男孩的脖子就机械性的朝向了杨云慧,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已经拉出了一条条透明的丝线,眼眸中透露着一抹鲜红,不得不说,这样子确实更像一头牛,不过是发情而又得不到配种的愚蠢公牛罢了。

  “主人要给我带鼻环!!谢谢主人!!”这句话从阿文的嘴里说出传到杨云慧的耳朵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鼻环??

  “不,,,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他,他还小啊!!!不能这么对他啊!”杨云慧一把抓住程欣的大腿,女人涕泗横流的恳求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可惜的是在面对程欣时,她不要说反抗了,就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杨云慧可是不知不觉中浸淫sm很多年的女人,对s的臣服和骨子里的软弱在面对程欣时可以说是几十倍的放大,虽然她嘴上说着为自己儿子求情,但那隐藏在眼神中的迷茫和对欲望的渴求还是被程欣一览无余。

  明明是想要看着自己的儿子堕落吧?明明是自己也想要变成这个样子被主人玩弄吧?这个口试锌粉的下贱母狗!!

  程欣大笑着,抬脚、

  高跟鞋鞋跟带着破空声啪的一声打击在杨云慧的下体上,女人瞬间两眼翻白,呻吟着抽动着身体,瘫软在了地面上。仅仅是一脚就能被摆平的女人,你凭什么,又拿什么来向自己的主人求情??

  求情,你也配??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觉悟!!给我在那跪好,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的小穴和你那狗儿子的贞操锁连在一起,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她恶狠狠的说着,双手却十分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爱犬,男孩的面部光滑无比,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主人那诱人的手指。

  他像个蜥蜴一样,把程欣的手指吞咽进口腔,品尝吮吸那微不足道的汗液气味。

  “谢谢主人赏赐!!”他囫囵说着,嘴里含着程欣的手指发出砸吧砸吧的品鉴声,好像女人的手指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一样。

  。。。

  其实鼻环这种东西本来是给牛用的,在后来出现人体艺术的时候,鼻环也在人类中风靡起来,相比较欧美人,亚洲人能接受鼻环的还是不太多,而且,程欣给阿文准备的也不是人类装饰用的鼻环,而是真正意义上给牛用的鼻环。

  就连大小也是一模一样的!

  给狗装饰怎么能用上人类的东西?程欣的脑子可是清醒的很。一个足有四分之三个手掌大小的鼻环被她拿了出来,一想到一会这个手里巨物就要刺穿阿文的鼻孔薄膜并且永远的与他的鼻子生活在一起时,程欣的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太刺激了, 这一切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如此美妙的过程啊,先用铁钉刺穿他的鼻孔薄膜,扎出一个大小适中的洞来,聆听着男孩的喘息和惨叫,鲜红的血液从鼻孔中,流到嘴里,流到乳头,流到地上,要是能让他的鲜血填满整个木制容器就好了!!

  仅仅是这第一个过程就让程的下体微微有些湿润了,她也是人,人都是有欲望的,她也不例外!

  刺穿之后,她不会给男孩止血,而是带着脚下的这条母狗欣赏男孩的恸哭和哀嚎,最后捏住他的小脸,用冰冷的双手把巨大的鼻环穿过他的伤口,随后卡死,不出一个月的时间,这铁制品就会与阿文的血肉生长交错在一起,他们将融为一体。

  仿佛男孩从出生起,就带着这美丽的鼻环一样。

  她太激动了,激动到双手都有些颤抖了,看着男孩的眼神也变成了暴虐和肆意的疯狂,手指不知不觉就捅到了阿文的嗓子尖,引起了他的一阵阵干呕,鼻涕和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宝贝,你可真美!让主人来帮帮你吧!”

  程欣拿着四寸长已经用酒精消毒过的专用铁钉,在阿文的眼前晃了晃,后者虽然渴望着,但一想到这东西即将刺穿自己的鼻孔,他还是有些害怕!

  “主人,,,,”他的眼神有些哀求。

  今天的程欣穿着紧身的皮衣,胸口的白兔呼之欲出,她想了想,就全当是给这狗崽子这么乖的奖励了吧!

  黑色的皮衣贴在了阿文的额头上,他能感受到那女人乳房的温暖,这是主人的赏赐,主人的,,,,,

  “啊,,,,,啊啊啊!!痛!”

  对于一个m来说,快乐永远都是和痛苦并存的,阿文深知这一点,但是他没有想到快乐来的这么短暂,痛苦来的这么迅速,二者几乎是一前一后的顺序,他刚刚感受到内心的澎湃汹涌,粘稠的精液已经因为程欣的触碰在尿道里不断挤压了。

  可不过一秒钟的功夫,他就感受到了鼻孔处传来了钻心的刺痛,这是纯粹的疼痛,没有其他任何感觉,在刺穿阿文鼻孔黏膜的一瞬间,血液像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

  “真美!!”他恍惚间听到程欣说出了这句话,额头处的波涛也开始翻涌,他能感受到主人的心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而程欣这一切的变化都来来自于这跟刺穿自己鼻孔的铁钉,都来自于自己的哀嚎和呻吟!

  这一刻,阿文与真正的完美艺术品只差一步之遥。

  鲜血涌入了嘴里,咸腥混杂着苦涩的味道一股脑染红了他的口腔进入了他的食道,多么美妙的一幕啊,就连跪拜在那里的杨云慧也看到了,嘴里啊啊的傻叫着,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开心呢,还是那仅存的理智和母子情怀在心疼她的孩子呢?

  谁也不知道,但是程欣知道她自己很快乐,这被鲜血覆盖的脸庞,这时不时从身下传来的呻吟和那极其难以感知到的挣扎感在自己的眼中被无限放大,没有什么比眼前的场景更诱惑人的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游戏还要继续,帷幕已经拉开,准备好迎接高潮的赞礼吧。

  程欣的左手微微用力,那刺穿了男孩的鼻黏膜的铁钉被轻而易举的拽出,飞溅的血花四散到了地上,还有程欣的脸上,她看着那被染红的铁钉。

  随手一撇,只听叮的一声,那鲜红的铁器就到了杨云慧的身边,吓的她大叫一声,但身体却十分乖巧的一动不动,程欣的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渗透入了杨云慧的大脑。

  “额,,,呕!!”

  鲜血从鼻孔中腔了出来,让阿文的面容变得更加狼狈不堪,血液堵住了他的呼吸通道,男孩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哽咽了起来。

  “喜欢主人的礼物吗?”

  不知何时,那精美的鼻环出现在阿文的眼前。

  “它马上就要与你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程欣的眼睛瞪大,看着阿文毫不掩饰其中的戏谑与癫狂。

  “喜欢!!主人,把它,,,给我吧!!”阿文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他渴望着成为主人的牛马,被主人奴役一生,而这正在进行的仪式,不正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吗?

  “乖孩子!!主人这就满足你!!”

  随着程欣的声音传递到阿文的大脑,那冰冷的铁环也终于与他的鼻子中的穿孔融为一体,这穿孔不大不小与鼻环的宽度刚刚好一模一样,只听咔嚓一声,原本分开的鼻环彻底闭合,这最后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也终于被镶嵌了在这可怜男孩的身体上。

  他能感受到冰冷的钢铁与自己血肉发生摩擦时产生的剧烈痛苦,阿文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他痛苦的扭曲着头颅,又在心里享受着主人赏赐给他的快乐,但鼻环巨大的重量却使他在摇头时更像一个发脾气的牛犊子而不是一个人。

  这种大幅度的扭动只会让男孩的伤口崩裂的更快,血液流出更大,鲜血不知不觉已经在木制容器里铺了薄薄的一层,看样子在得不到有效的止血和包扎阿文马上就要晕厥了,不过程欣要的就是让眼前的男孩昏迷,这种程度的失血还不至于要命。

  华丽的演出已经落幕,我们那可怜的观众也需要迎来自己的结局。

  在程欣给阿文服下一片止血剂并粗暴的把男孩掐晕过后,她转过身来又一次面对这具原本韵味颇丰的中年女人的无神肉体,可现在的杨云慧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她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样,眼里失去了所有光泽,在欣赏完这有些血腥的盛宴之后,她的心里已经彻底崩溃了。

  没有一个母亲能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遭受如此巨大的肉体折磨还无动于衷,但是她的反抗失败了。

  她甚至连责骂或者侮辱程欣的勇气和想法都没有,只是轻嗅着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看着女人那仿佛无限高大的身影和冰冷的面容,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堕落!

  她不顾地面上的鲜血,跪趴在程欣的面前,低下了自己那原本高贵的头颅,轻轻舔舐着程欣那被阿文血液染红的鞋尖,血腥味传入嘴里,让她更加失神,这个原本善良的母亲,现在已经变的麻木不仁,从此以后,她也将得到与她儿子一样的待遇,非人的待遇。。。

  “母狗就是母狗,只是看一场演出就能变得如此下贱!看看你那丑陋的下面,我好像应该让你和你的儿子变得一样,你们那肮脏的下体这辈子都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液体流出来!”程欣看着那明显滴答着透明液体的裙子说道,杨云慧已经是第三次流水了。

  这才不到一个小时而已,程欣本人甚至都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程度的调教。

  这个女人仅仅是因为部分的肢体接触和视觉冲击,就已经濒临高潮将近三次,多么的下贱,多么的卑微,这样的人竟然也配做母亲??

  果然,你们母子二人还是一起做我的狗好了!!!

  “人渣走到社会只会祸害别人!!而为我服务,你们可以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不是吗?”

  程欣挑起杨云慧的下巴,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眸子,语气冰冷。

  “您说的对,女主人!!”

  ......

  从此以后,没有人在见过阿文和杨云慧母子二人,阿文在开学的时候,程欣拿着杨云慧的书信去帮助他办理了退学手续,杨云慧社会关系更简单,随便用点理由就打发了那些无聊的亲戚。

  你看,让两个活人消失在世界上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有心!!

  当然,还要他们绝对的配合和服从。

  世界上少了两个人,但是多了两具被改造的十分完美的躯体,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受到程欣的控制,他们的欲望被锁死,他们将陪伴自己的主人直到生命的尽头。

  看看眼前的女人吧,她贪婪的舔舐着程欣的脚趾,吮吸着,她不放过脚趾上的一丁点汗液和味道,将其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中,女人的四肢被金属镣铐锁死,双脚脚踝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两个一斤重的铁球连接着脚踝上的锁链,一个三角形的铁皮样内裤完美的覆盖在她的下体,与阿文一样,除了最基本的排泄以外,杨云慧的生殖器官将失去其他任何作用。

  没有性高潮,没有淫水,什么都没有,她不配享受欲望。

  二人在这种畸形的欲望控制和身体管控下,将自己对性的冲动和渴求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主人身上,阿文甚至为了给程欣口交和杨云慧大打出手过,母亲?母亲连主人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主人能给我快乐,母亲能给我什么?什么都给不了,不仅如此,母亲还要和我抢主人,这样的女人,赶紧去死好了。

  这被腌制入味的肉体毫不掩饰对自己生母的厌恶和反感,只是因为她与自己争抢了服侍主人的权力。

  主人是我的,主人应该只有我这一个奴隶才对!!

  被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的阿文看着杨云慧为程欣服务满脸羡慕,他啊啊的张口,但却说不出话来,长期的不受控制闭合嘴巴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除了吞咽食物以外,他现在连口水的分泌都无法控制,但对程欣的“爱”却丝毫没有减少,甚至更加疯狂。

  男孩被吊在半空中,全自动炮击肆虐着他的后庭,嘴里叼着程欣的高跟鞋,骚臭的黑色丝袜穿过鼻环折磨着他的嗅觉,下体被一个定制的飞机杯套住,可怜的男孩只得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尽量减少挣扎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程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享受着杨云慧的服务,欣赏着钢丝线上小公狗的绝望挣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些湿润了。

  真是的,你你们这些贱货,一天天就知道勾引主人!!

  “母狗,抬起头来!!”

  杨云慧刚吞下口水抬起头,一股金黄色的尿流就浇灌在她的脸上,她诚惶诚恐的吞咽着,尽量不让尿液漏在地面上,但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做到完美的吞咽呢,不少的金黄色液体从她的嘴里飞溅出去到地面上,尿流打在她的嘴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病态的快感,主人赏赐我圣水了,杨云慧吞咽着,大口的喘着粗气。

  半空中的阿文看到这一幕瑕疵欲裂,哭喊着想要喝程欣的圣水,那本应该是他的圣水才对,这个贱人!!!

  他心里想着,眼睛却渴望的看着程欣。

  后者只是抱以一个戏谑的微笑,“嘘!”她轻起手指,就让男孩的眼神再次迷离。

  现在想想,这对母子竟然会因为抢夺别人的尿液而互相想要杀死对方,真是有趣!可惜她不想弄出人命而且一直享受着两个奴隶的服侍,不然的话真可以试试让他们互相残杀一下!

  程欣妩媚的笑着,愉悦的排泄结束了。

  “母狗,把地面舔干净!顺便,今天我也该给你刻上专属的印章了!!”

  她起身拿起已经被烧的火热的烙铁,上面大写了两个字,,,,

  云奴!!

  没有人知道二人之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在这种高压的折磨和肆虐下,他们可能很快就会死掉,也可能伴随着自己的女主人在这栋房子里与其一同老去,不管怎样。他们的命运和前途已经被程欣牢牢的握在手里,命运的齿轮再次摇动,类似的故事还在世界各地不断上演。。。

  可能发生在学校,在公司,在政府大楼,可能是医生,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司机!

  故事那么多,但还要属于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啊!!

  程欣望着天空,一公一母两条人形犬正用满是欲望的眼睛清理着主人踏过的道路。

  生活还将继续,,他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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